利落、潇洒、寡言、冷淡……这样的beta他们几乎从未见过。

  虽然看着样貌并不出众,但不知为何却莫名令人着迷。

  至于勾引,欲迎还拒……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从医院离开,恭家的专车还在医院外等候。

  一等蒲遥知走出医院上车后,司机心神领会立刻,将他送往机场。

  路途中,只听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恭恭敬敬地说道:“刚才夫人打电话,说等您到了机场,不用买票,会有人专门带您上专机,至于去的地方……听您的安排。”

  “我知道了。”

  就如同司机所言,一小时后,蒲遥知到达机场。

  到机场下了车,蒲遥知脚步才刚站定,两个人穿着制服的机场的工作人员,便立刻迎了上来,主动询问:“您就是蒲先生吧?”

  蒲遥知抬头应了声是。

  工作人员微微一笑,说:“请您随我来。”

  两名工作人员将他带往专机通行通道。

  路上,工作人员恭敬地询问:“您想好去哪个地方了吗?”

  蒲遥知跟在其后,望着天空思索了。

  下片刻后,他轻声回:“去B市吧。”

  B市,那是一个距离S市将近有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

  那里的经济没有S市发达,温度也要比S市冷上不少。

  可以说,只要恭夫人能一直对恭沉瞒住他的行踪,恭沉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去了哪里。

  乘上专机,蒲遥知坐在宽敞豪华的专机上,扭头看向玻璃窗外的光景。

  飞机已经升上高空,S市离他越来越远。

  他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再见了恭沉。

  不。

  再也不见。

  ……

  几个小时后,飞机的高度缓缓下降。

  蒲遥知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飞机停稳,专机上的乘务员走上前,轻轻地将蒲遥知唤醒。

  “蒲先生,到了。”

  蒲遥知睁开了双眼。

  他睁开双眼,扭头朝机窗外看去。

  只见窗外的光景,赫然已经从熟悉的S市变成了陌生的B市。

  从专机上下来,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空气里的温度比S市要冷上不少。

  机场附近有奢侈品免税店,他拿着恭母给他的银行卡走进免税店,他在免税店里随意地挑了几件比较厚实的衣服穿上,在结账的时候,他掏出恭母给他的银行卡,一瞬之间,只见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那些奢侈品免税店的工作人员,对他的态度瞬间变得无比恭敬和热情。

  立马,蒲遥知就明白了,这张银行卡里大概的数额。

  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应当是他这辈子都赚不来的金额。

  对面,奢侈品店的服务员热情洋溢的要为蒲遥知办理会员,以及赠送小礼物等等,但均被蒲遥知毫无犹豫地回绝。

  “不必了,谢谢。”

  结了帐,从奢侈品店离开,蒲遥知穿着一身名牌招手在机场拦了辆车。

  上车后,他思索了一下。

  目前自己反正不缺钱,现在来到新城市,一时间没住的地方,就先去买套精装房吧。

  车上。

  司机和蒲遥知一样,是一个beta,但不同的是,司机非常健谈。

  在蒲遥知上车后,司机很快便主动搭话,问道:“客人您从哪个地方来?是来旅游的还是工作的?”

  “S市,定居。”蒲遥知意简言赅。

  听到S市二字,司机当即呵呵的咧嘴笑道:“S市的发展好啊,比我们B市经济要好多了,那边的顶级alpha不知道有多少,我们B市找就是遍整个城市,都看不到一个顶级alpha。

  哦对了,特别是S市那边的恭家,那有权有势的程度……啧啧,已经到了我们这些一般人完全难以想象的程度。

  哎,我们普通人要是能有恭家千分之一的财产,哦不,是万分之一的家产都好啊,就仅仅只是万分之一,都不知道能在B市买下多少栋市中心的商业大楼了。”

  蒲遥知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既然已经离开了S市,他不想再和恭家沾上半点关系。

  他随口敷衍了几声。

  司机又聊了几句,见他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于是非常有眼色的调转了话题。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他衣服外的痕迹,特别是在他后颈处,密密麻麻的犬齿咬痕,于是笑盈盈地问:“您的男朋友是一个alpha?他一定特别爱您。”

  蒲遥知一愣,反应了过来。

  他没有解释,而是淡淡的回道:“刚刚分手。”

  没想到话题直接跳到了雷点上。

  司机顿时被哽住。

  司机识相的闭上了嘴。

  话题就此打住。

  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

  诚如蒲遥知预想中的那样,唯独只有让恭家的人出手,恭沉才无法查到他的踪迹。

  距离蒲遥知已经离开了半个月,恭沉依旧未能寻到蒲遥知的身影。

  蒲遥知就像是完全从S市消失了一般。

  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一开始,蒲遥知的前同事楚沈路等人,并未觉察到异常,以为蒲遥知只是去外地出差,所以这几天才在公司里见不到他。

  但是,在蒲遥知接连半个月都没有任何消息,他们这些前同事给他发消息,也一直始终得不到任何的回复的时候,他们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

  出差归出差,可为什么不回消息?

  这也太奇怪了。

  于是,又过了一周,在仍未见到蒲遥知的身影之后,楚沈路这位前同事,以及前老板,终于忍不住主动前去找到恭沉,小心翼翼地问:“恭总……蒲秘书去哪儿了?”

  恭沉的声音像是裹着凛冽的寒气。

  “走了。”

  “走了?辞职吗?”楚沈路下意识反问。

  “没有。”

  楚沈路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字面意思。”

  说到这里,恭沉倒是突然想到了楚沈路和蒲遥知之前的关系。

  恭沉突然反问,“他有联系你吗?”

  “没有。”楚沈路摇头,说,“正是因为这半个月里,我一直给他发消息,还有之前的那些同事也都给他发过消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得到回复,而且电话也打不通,我实在是觉得奇怪,所以才主动过来找您。”

  闻声,恭沉扯了扯嘴角。

  “可真狠心,连你们也都不要了。”

  “什么?”楚沈路茫然,没听明白。

  但恭沉已经没心情再和他继续聊下去。

  “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没有了。”

  “那就下去吧。”

  楚沈路茫茫然地离开。

  离开后,楚沈路回到了自己的部门。

  楚沈路刚一回到自己部门的办公室,部门内的一众同事便立刻围了上来。

  “恭总怎么说的?”

  “遥知他去哪儿了?”

  “是不是真的去外地出差了?”

  “遥知为什么不回消息啊?”

  几人一人一嘴,出声问楚沈路。

  楚沈路在回部门的路上,一直在回忆着恭沉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恭沉刚才那些话的意思。

  于是,他将恭沉刚才的那些话,复述给了他们。

  听罢,就如同刚才楚沈路的反应一样,几人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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