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雪人 第12章

作者:77888 标签: 乡村爱情 近代现代

  “不过,要是弟弟喝,那可不能喝半杯。”黄总稍有煞事地说:“弟弟你说是不是?”

  念筝反应很快,抄起酒瓶添了半杯,绕过桌子走到黄总面前,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杯沿低于黄总的,相碰之后一饮而净。

  这些酒桌文化,都是他在酒店当保安的时候偶然知道的,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弟弟显然比小罗总识相,本身长得就好亲近,笑脸迎人,好说话,开得起玩笑,又漂亮。

  在座的各位都想跟他喝一杯,没人问他大名儿,亲昵地弟弟来弟弟去,搭着男孩肩膀甚至能喝个交杯酒。罗羽钦几次替他拒酒,又被他挡回去,扬着一副傻兮兮的笑脸继续喝。

  重新坐回罗羽钦身边的时候已经多半瓶瓶白酒下肚,看着没事,也不上脸,眼神却呆了,往天上飘往地下飘。罗羽钦闻着浓重的酒味,把他的杯子倒扣在桌上,“他不能再喝了。”

  “小罗,弟弟还没说什么呢,当哥哥的不要管太多嘛!”众人起哄,念筝在桌子底下拍拍身边人的手,低声说:“我没事。”

  说这又站起来和大家喝酒,场面话说不利索就闷着头喝酒,一点不会躲,实在的像缺心眼。

  最后这顿饭老总们尽了兴,罗羽钦把他们送出包厢,让念筝坐着等,回来的时候座位上没人了,走过去一看人在地上躺着,四肢瘫软,眼睛倒是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金色的大吊灯,视线中出现罗羽钦的脸,呢喃着,“冬至……”

  又是冬至,罗羽钦不觉有些燥,甚至觉得一个人起名叫冬至实在挺随便的。

  “还能动吗?”他蹲下来拍醉鬼的脸。

  醉鬼眨眨眼,“好像不能了。”

  “为什么要替我喝酒?”罗羽钦问。

  “因为不想让你喝,你妹妹说你不能喝酒。”因为喝醉了,所以有问必答,直白又好骗。

  “但是你要不喝……”说话好累,他一口气说不完,“他们会为难你对不对?”

  “我让他们都高兴了,是不是对你有帮助啊?”他抬手抓住罗羽钦的袖子,拽下来蹭自己滚烫的脸蛋,声音很小,“不舍得让你喝。”

  罗羽钦望着他的脸轻声问:“为什么?”

  念筝不再回答他了,只难受地皱着眉头。

  如果狗仔再坚持坚持,多蹲几天,就能拍到罗羽钦带烂醉的男人回家,还是用抱的。

  回家路上念筝已经醉得没意识,罗羽钦干脆把他带回玫瑰园。

  “唔……”念筝在他怀里哼,“难受……”

  “就你那个喝法,能不难受么?”罗羽钦气得话都变多了,“你逞什么能,还和他们喝交杯酒,挺熟练啊,没少喝吧?”

  他把念筝丢进浴缸,用花洒冲了一会儿摔给他,“自己洗吧。”

  等他找了两件念筝能穿的衣服回来,一推门,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浴缸里窝着个赤条条的人,衣襟大敞着,露出清瘦的腰腹。下边没了裤子,一条长腿搭在浴缸沿上,一条曲着,其余隐在乳白水汽里看不分明。

  喝醉的人是真难受,把衣服全解开也得不到缓解。热水还源源不断地从花洒冒出,一层一层漫上念筝的身体。酒精从里面煎熬着他的胃、脏器、四肢百骸,浴室中的高温蒸腾着他的皮肤,阴茎在内外冲击下翘起,浸在水里只露出半截。

  罗羽钦不喜欢男人,最起码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没有过。上学的时候也和同学们一块儿洗过澡堂,男人裸体有什么好看的,都有的玩意儿,可没见过像现在这样的。

  明显就是男人的身体,肌肉虽薄,蕴含力量,修长的腿也是结实的,却让人觉得色情。罗羽钦肯定是酒精作祟,走得更近,目光扫过在水中起伏的身躯,最后落在男人两腿之间。

  从来没一口气喝过这么多酒,念筝找不到自己的大脑,躺着不像是躺着,明明人没动,脑海中却晃来晃去。从上到下,左左右右,晃得又快,晕得七荤八素。

  刚才觉得热,这会儿又觉得冷,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下好硬,硌得他腰背肩腿没一处不疼。

  醉鬼任人摆弄是没有感觉的,动作迟缓,也不会反抗,像假人一样被搓扁揉圆。有人在摸他的肚子,力度不轻,压得他想尿。

  大腿根被拇指掐住,缓缓向两边分开,嗬,他一个激灵,当真尿出来了,不过不是用阴茎,而是别的,流出来的也不是尿,是又黏又稠的透明液体。

  罗羽钦只脱掉西装外套,头发在刚才抱念筝的时候乱了,用发胶定好的型散了,额发垂下来几缕,脸阴沉沉地板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股液体从小口里缓缓地流,周围不光滑,流得不顺畅,随流随粘在层叠的肉缝里,根本淌不了多远。

  那张嘴还在不断翕和着,除了刚才那一股,又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一些,吐干净了就不再向外冒了,只有两瓣厚短的肉一开一合,空张嘴。

  张得幅度大了,能看见里面的软肉,不像外面的阴唇是黑的,里面是嫩红的,叠着挤着,光看一看,就能感觉到被簇拥着吞吐的力度。

  念筝对这些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争先恐后地彰显淫荡的一面。只觉得下面空,收收缩缩却吃不到东西,要是能被喂一点什么就好了。

  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想什么,下面被塞进异物,软的,还有点凉。念筝难耐地扭着腰,闭着眼含混着请求:“深……再深一点……”

  罗羽钦闻言笑了下,他的白衬衫前空荡荡,那条纯黑色的领带正在钻念筝的穴。质感上好的布料被手指带着一点点戳进去,这张贪吃的嘴来者不拒,贪婪地把整条领带绞了进去,最后留下个尾巴,再硬塞也塞不进去了。

  被一团布料喂饱的念筝屈着腿,躺在一张大的实木桌子上,这是罗羽钦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子,此刻变成性欲的温床,供念筝躺着。

  下面鼓起来,随着念筝的呼吸挺动,或是感到不适,又舍不得吃进去的东西,手指一会儿想要把异物掏出来,一会儿往里戳弄,想堵得更紧更深。

  最终还是被挤压着的一团领带欺负哭,手胡乱抓住罗羽钦的胳膊,一双眼睁着却没有焦点,哀求着:“疼……拿……拿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颤,罗羽钦不禁怀疑念筝是否生来就会蛊惑人心。

  他低头,用食指勾出一角,把领带拽了出来,这个过程漫长地磨着可怜的穴道,念筝哭得更厉害,手捂着不让拽,罗羽钦就慢一点,轻一点,念筝就不闹了。等到全掏出去了,又嫌空虚,并着腿磨蹭,怎么也不得章法。

  罗羽钦把皱皱巴巴的领带丢在一边,左右看了看,拿起一块玉石制的镇纸,二十多厘米长,方柱形,碧翠的表面浮着若隐若现的纹路,在光下温润滑腻,拿起来沉甸甸的。

  用来肏念筝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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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有

第17章 17:玉捣桃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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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口并不大,戳进去有些困难,念筝的手放在肚子上来回摩挲。

  罗羽钦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单手拎起青玉镇纸,点了点念筝的腿侧,吹了声口哨,“自己扒着。”

  “嗯?”已经不能自主思考的醉鬼反应迟钝,罗羽钦失去耐性,用镇纸拍了拍阴唇,上面沾着的水和玉石碰撞出非常清晰暧昧的声响。念筝叫打得一哆嗦,手伸下去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缝。

  长方柱形的玉石不断变化角度,艰难地撑进穴道,进去一小截其余就好办了,罗羽钦直起腰,只随意地曲起两根手指向里推。

  推入的过程很缓慢,念筝被挤得弹起来,肚子上又按下一只大手,把他直直压下去。他动弹不得,被按着肚子侵犯。

  念筝在桌子上闹出砰砰的响声,玉石正好插到底儿,不过他的穴没那么深,露着小半截在外面。撑得很紧,不会轻易地掉出来。

  他的手臂上和腿上被桌子硌出红印子,抱着手肘很难受的样子,罗羽钦才发善心抱他去床上。

  玫瑰园有几间卧室,不分主次都是一样的,罗羽钦把他丢进一间没睡过的卧室,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身体陷入柔软床垫,念筝只觉得眼冒金星,大脑像浸了水的棉花,沉重憋闷。

  玉石被缓缓抽出再插入,插到尽头会有啪的水声,石柱搅弄肉壁,淫水把玉石裹得晶亮滑腻。

  许是觉得念筝没有反应很无趣,罗羽钦猛得将玉石撞进去,念筝啊的一声叫出来,这才有意思,这样插了几下,那地方就乱七八糟,念筝腿抖了抖就射了。

  镇纸则被拿出来抵到明显开过苞的阴蒂,像盖章一样碾上去,圆球被碾成扁的,念筝剧烈挣扎,极力地想并紧双腿。罗羽钦一只手挡住他的膝盖,腿又重新被分到两边。

  手中的镇纸磋磨着,罗羽钦在认真观察这张脸,“为什么要替我喝酒?”

  “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露出那种表情?你可怜我吗?”他问。手上力度变重,几乎要把阴蒂按回到皮肉里,念筝的眼角漏下眼泪,闭着眼睛哭喊:“太疼了……”

  罗羽钦置若罔闻,抬起玉镇纸再砸下去,那一小块肉被碾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翠玉被染红。念筝想护住脆弱的伤口,被钳制住。

  而始作俑者看见了血,却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看着。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缓缓俯下身,舔了一下血肉模糊的阴蒂,念筝不动了,变得很安静。

  不仅有血腥味,还有阴道里冒出来的水的味道,罗羽钦闭着眼一下一下地舔,血冒出来很快被他含进嘴里,高挺的鼻子埋入阴毛,房间里只有细微的舔舐声。

  这座房子里到处都是玫瑰,天花板上吊着一顶巨大的玫瑰灯,几丛花交织错落,像倒置的花园,美轮美奂。

  花园下方,男人躺在床上醉眼迷离,时不时发出喘息,仿佛在忍耐痛苦,又像在享受欢愉。伤口不再疼了,舌头和口腔麻痹了他的痛感。

  在柔和的灯光下,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舔掉了阴蒂周围的血迹,也不再有新的血流出来。罗羽钦就势倒在他身上,环抱住念筝柔软的肚子,像小孩子抱妈妈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拿起念筝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可是念筝完全醉倒了,沉沉地睡着,手一动不动,不像今晚在酒桌上时那样抚摸安慰。

  罗羽钦掀开念筝身上起了球的廉价秋衣,趴在他的肚子上,脸贴在温热的皮肉上感受呼吸的一起一伏。

  他闭上眼睛,睫毛被打湿成一簇一簇,有湿润的水滴落在脸下,在念筝的皮肤上留下几片水痕。

  睡熟了的念筝恍惚以为怀里的是念念,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嘴里念叨着:“宝宝乖,睡着了会梦到可爱……的小精灵……”

  罗羽钦睁开眼,僵着背不敢动,“我梦不到小精灵。”

  “啊?会梦到的,宝宝。”念筝温柔地劝导。

  “我从来没有梦到过小精灵。”不知道在生什么气,闹什么脾气,罗羽钦抱紧了他的腰,低头在光滑的侧腰咬了一口,“你骗人。”

  “嘶。”念筝痛得吸气,却依旧耐心地安抚怀中的孩子,“睡吧……睡吧……”念念在肚子里的时候他就经常唱摇篮曲,后来闹着不睡觉的时候也很管用。

  果然管用,身上压着的人不再闹了,紧紧搂着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罗羽钦伸伸手臂拿起那块玉石镇纸,随手甩到了地上,玉石和地板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念筝抖抖眼皮没有醒。

  镇纸碎裂成几块,罗羽钦重新躺回去,蹭了蹭念筝的肚子,也不关灯不换衣服,就这么睡着了。

  玫瑰灯下,一片狼藉的床上,两个男人以奇怪的姿势入眠,直到天光大亮。

  醒来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一动才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先是疑惑自己身在何处,入眼的是华丽的天花板和镶着钻石的吊灯。

  再一摸,身上只有一件长袖,其他衣服全部不翼而飞。他撑着床艰难坐起,下身有点疼,手藏在被窝里摸了摸,不知道碰到哪里,疼得很厉害。

  这是怎么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躺在餐厅地上,罗羽钦问他能不能走。

  门没关,换了一身运动服的罗羽钦倚着门框,刚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潮气,衬得眉眼如墨,屈指敲敲门,吸引了念筝的注意力。

  那这里应该是他的家,念筝松一口气,拍了拍沉重的后脑勺,怪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你……我没干什么吧?”

  宿醉的脸有些肿,坐在床上的人费力地睁大薄薄的眼皮,坐在被子里,罗羽钦知道他底下什么也没穿,也知道被过度亵玩的阴唇正外翻着贴在床单上。

  他冷笑一声,眼睛看向地板,冰冷的语气似在谴责,“你自己看看。”

  念筝一惊,裹着被子挪到床边,只见一地的玉石碎片,眼瞬间睁圆了,“这……这是我打碎的?很贵吧!”

  他苦着脸,嘴向下撇,“对不起!”

  罗羽钦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还是那句话,他的表情总是可以很生动。

  “这块镇纸我花了二十万。”他看向念筝,眼皮懒散,表情不悦,“你把它打碎了。”

  念筝傻了,来到北京之后一直很拮据,别说二十万,他的小手绢里现在恐怕只有二百块。

  他直说了,“我赔不起。”

  说完觉得太无赖了,忙又加上一句:“现在赔不起,我会攒钱的!”

  他的债主不说话,依旧倚着门框看着他。

  “要不,”他攥着手里的被子,试探道:“我给你写个欠条,我不会跑的。”

  “嗯。欠条就算了。”罗羽钦十分不耐地随口说道:“我家里缺个做饭打扫卫生的,你……”

  念筝抢着往自己身上揽:“我可以!我会做饭,也会干活,什么都会!”打坏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很愧疚,“这些我都无偿做,你放心,钱我肯定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