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第2章

作者:苦禅 标签: 宫廷江湖 兄弟 古代架空

说著就埋头去啃他胸前的茱萸,吃奶似地舔咂著,还伸手去揉他身下的玉茎,直弄得玉青辞乱了气息,眸中又添几星水光,青天霸这才喘著粗气掏出自己胯下狰狞紫涨的物事,吐了口唾沫在上面撸了撸,抬起对方修长的双腿就欲往里送,突然想到这还是个雏儿,可经不起这般胡乱捣弄,只得一咬牙,又取来那盒松脂,将床上的不能动弹的玉人儿翻过去,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瓣,蘸著松脂抠进了那嫩红紧闭的後庭。

“呼,好紧,好热……我的好乖乖,你还果真是个雏儿……老子还是头一回给人开苞,若是哪里弄得不爽利,你自己吱一声,啊?”

说罢便解开玉青辞的哑穴,一边用胡茬去蹭他光裸的脊背,一边将另一根手指也粗鲁地挤进了狭小的後庭……

被解除禁制的玉青辞,煞白著一张脸,唇角颤抖,牙齿打战,半晌才勉强寻回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又艰难地说:“玉某与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为何……为何要如此折辱……”

“干!这哪是折辱?这叫疼爱,疼爱!老子还是头一次这麽有耐性!”青天霸颇有些不爽地搅动手指,感情刚才他那番费尽心思安抚的话都白说了?

“嘶……”玉青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青天霸停下手指,俯下身去仔细查看,“弄重了?那我轻点?哟,落红了,那我给你舔舔?”

“你!”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臀上的热气,玉青辞忙咬牙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罢!”

“杀个屁!”青天霸也怒了,一掌拍在那白嫩浑圆的臀上,“玉年糕,你当真不记得老子了?!”

玉青辞一怔,竟顾不得疼痛和屈辱,他何时……又成了玉年糕?

他姓玉,字青辞,还有一个幼名,叫年蒿。高与蒿的确形似,发音却截然不同,但凡有点学识之辈,都不会将这两个字音混淆。记忆中,唯有两个人曾唤过他“年高”。

一位是他那三弟年莘,刚识字时闹出的笑话,可惜尚未来得及纠正,就在闹市的人群中走散了……而另一位则是他去年放粮赈灾时,遇到的一个乞丐。

去年青龙县水患,庄稼颗粒无收,许多穷苦人家都无粮过冬。那时他尚未考取功名,也非青龙县的父母官,但家父向来慈悲,见当时的县令不肯放粮,一怒之下,就命人搬出了自家所有的存粮,让他与长兄亲自去家门外放粮赈灾。

当时正值元月,是以除了粥汤与馒头以外,还特别做了一些年糕。

他立於家门外,手不停歇地发了大半日的粮,却发现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直蹲坐在他家对面的巷口,从早坐到晚,不吃不喝,却始终没有过来排队领粮。

莫非是怕遭人嫌弃,不敢过来?

於是玉青辞随手用油纸包起一块年糕,走过去递到那乞丐跟前,乞丐缓缓抬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遮了大半张脸,只看得出有一双稍嫌狭长的凤眼,那眼神清亮犀利得不似一般的乞丐。

那乞丐迟迟没有伸手来接,只是转动著眼珠打量著他,令他颇感不自在,便将油纸包著的年糕置於乞丐跟前的地上,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啪的一声,原是腰间的玉绦断了,上面系的玉佩正好掉落在年糕旁。

此乃他自幼就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上好的和田青玉,简单的青莲纹,上面还镌了他的幼名:年蒿。

“年……高……年糕?”

这乞丐竟然还识字,而且嗓音低醇得并不像久经饥饿之人……玉青辞正疑惑之时,那头排队领粮的队伍突然起了争抢和骚乱,只得匆匆拾起玉佩,转而去喝止那些不守规矩的灾民。待他得空再望向那巷口时,乞丐却已经没了踪影……

如今想起来,这土匪头子青天霸,莫非就是当时的那个乞丐?

“你……你莫不是以为……玉某当时故意拿年糕羞辱你,所以才……有意报复?”

“错!老子那是看上你了!”

青天霸吹著那雪白臀瓣上的鲜红指印,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伤了这身好皮肉,“其实老子最喜欢吃年糕了,又白又软,还香喷喷的,看著就想流口水!你那时候穿了一身白衣裳,手里又拿著白年糕……啧啧,那小模样,简直跟天仙下凡似的,又好吃又好看!老子那死去的老娘说了,找媳妇就得找心肠软,性子烈的,这样才守得住身,安得住家。可不就是你这样的?当时老子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你抢回来压寨!”当然,也就是那时打定主意不抢玉家了,毕竟里面住著他未来的压寨夫人和老丈人。

玉青辞哑然,他宁愿对方当真与他有仇,当真是为了报复,冤有头债有主,如此他也就咬牙认了,但万万没料到,竟是因为那样一块小小的年糕,就擅自毁了他的一身清白,毁了他的锦绣前程和美满姻缘,生生将他从春风得意的枝头拽下了泥潭!

作家的话:

好吧,一不小心就写成了“一块年糕引发的血案”...

此章肉没炖熟,下章继续搞定!

第三章 不肯就范?强攻!

青天霸见他沈默不语,只当他已然想通泰了,又怕他这样僵得太久会难受,便给他解开另外的穴道,亲亲热热地搂在怀中,这里捏捏那里啃啃,“年糕,我的好宝贝……老子几乎天天都惦著,啥时候能把你这样扒光了吞进肚子里!咱就不耽误时间叙旧了啊,老子快被你给憋死了!”

说著又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双腿,要一口气顶进後庭,不料尚未抵达那销魂之处,就被玉青辞猛然间一脚踹开,堪堪踹在那下腹,差一点就让他成了太监!

“卧槽!狠心的乖乖,你想守活寡啊?!”

青天霸低咒著,揉著肚子坐起身来,才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而玉青辞早已翻身下床,随手扯一袭红衣挡於身前,拔出墙上的利剑,寒光微闪,直直指向床上的青天霸的咽喉,凛然喝道:“我玉青辞堂堂七尺男儿,朝廷命官,岂能与尔等匪类同眠?!”

“靠!你竟敢看不起老子是土匪?!”青天霸也勃然大怒,发狠似地一把攥住剑尖,顿时满手渗血,还直往自己脖子上拽,青筋毕露笑得好不狰狞,“你想杀了老子,啊?来啊,往这里戳啊!割破老子的喉咙,看你能不能这样光著屁股逃出去?!”

玉青辞其实见不得血光,忙颦著眉微微移开眼,可脑中已经生出一丝眩晕,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已然被青天霸趁机攥著剑尖猛然拽了过去,抽掉他手中的剑将他拖上床,捕猎般地狠狠压在了身下!

被他这样一折腾,早已欲火攻心的青天霸彻底灭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用那带血的粗大手掌一掌甩在他脸上,直打得他头晕眼花,唇角渗血,再加上那浓臭的血腥和酒气,熏得他三魂都失了七魄,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青天霸终於得以将胯下的巨物顶进了那肖想已久的後庭,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与痛吟,就迫不及待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了起来,牲口一般地吭哧吭哧喘著粗气,尽情享用那处子般的销魂秘境,一边还不忘狠狠拧著那年糕般又白又软又有弹性的臀肉,狞笑道:

“不是都叫你玉青天吗,啊?老子……老子叫青天霸,霸的就是你这玉青天!看不起土匪不肯跟老子睡?那老子明天就让全寨的土匪都来把你睡了!再把你光著屁股扔到县衙门口去,让全县人都来瞧瞧,他们的青天大老爷,都被土匪操烂了!啊哈哈哈哈!”

得意洋洋地狂笑一阵,但见身下那粉雕玉琢般的身子横陈於鲜红锦缎上,玉青辞俊雅的脸上早已褪尽平日的冷清,虽然还留著红肿的指印,但修眉紧颦,眼睫轻颤,眸光水润而又失神,一缕墨发缠进了渗血的唇角,正极力咬紧薄唇,沙哑媚人的低吟却还是随著青天霸的动作,漏出了一声又一声。

宛如一朵素雅的青莲突然间化作了滴露的白牡丹,如此一副清蕊初绽任君采撷的颜色,饶是那南馆里的当红头牌小倌,怕也比不得他半分。

干!怎的不早点将他抢回来,差点就便宜了别人!青天霸顿觉胯下之物猛然间又肿涨了几分,忙俯身猴急地胡啃乱摸了一番,又紧搂在怀里卯足劲狠插了一通,直至浓热的男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幽庭深处,又因盛纳不住,混著红白汁液反涌出了菊穴……

青天霸销魂地闭上眼粗喘片刻,迟迟舍不得将孽根从那紧窒的後庭拔出来,禁不住又想美滋滋地再啃上两口,才发觉怀里的人已然没了声息,双目紧闭地将头歪向一边,墨发纠缠的脸上面色青白,唇角正涓涓不断地渗出更多的鲜血,将鲜红的锦被染成了污黑……

“年……年糕?年糕!”

翌日,伏龙山全寨人都听说了,他们大当家在洞房里百般羞辱和虐待,把玉大人逼得咬舌自尽了。

既然做了山贼土匪,天天在刀口上舔血,杀个把人全然不算什麽。但他们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出身,当初也都是贫民家的清白儿郎,是迫於生计才不得已落草为寇。大当家自己也天天拍著胸膛跟他们讲,要做就做劫富济贫的好汉,切不可做那欺压良善的孬种!

而这玉大人,因为出身富贵,所以劫走他并不违背大当家的誓言。但是,玉大人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玉家的良善和慈悲在整个青龙县都是有口皆碑的,“玉青天”之名他们也早有耳闻,你说你劫回来随便吓吓他或是拿去跟玉家换赎金也就罢了,竟然把他都逼得差点丢了性命,那就……

就连脾气最温和的宁师爷,和最服老大的二狗子,看著青天霸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似在看著某种孽畜。

“卧槽!看什麽看?不准这样看著老子!”一宿没有合眼的青天霸,凤眼充血,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是他先激怒老子,老子一时酒劲上来了,才……才稍微给了他一点颜色看嘛!你们以为老子不心疼啊?但是老婆不听话就该拿来操到服为止嘛,对不对?谁晓得这娇气的乖乖这麽不经操,还给老子咬舌自尽,他以为他是贞洁烈妇啊?!”说到最後自己都觉得有点委屈!

宁师爷只得摇头叹息:“当家的,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办得不地道,若是你事先告诉我你要去劫的是玉大人,我怎麽著也不能让你去啊……你想想,换作是你,在这伏龙山当土匪头子当得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正搂著美娇娘,突然就被人劫下山卖进南馆做了小倌,你能受得了这个气吗?更何况玉大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读书人……”

“靠!谁敢劫老子去做小倌?!”青天霸更怒,“就算被卖进南馆,谁要敢压老子,老子就操他八辈子祖宗!老子是山贼土匪,不管金银还是老婆,就该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地去抢回来!再说了,做小倌能跟压寨夫人比吗,啊?当老子的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老子疼,在伏龙山照样有头有脸,你说他到底是哪点想不通啊?!”

宁师爷无语望天,他们这大当家不同於其他半路落草的土匪,而是打小就在这土匪窝里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土匪,从头到脚连骨子里血液中都是土匪,可以说,再也没有比他更像土匪的土匪……所以,考量方式自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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