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第1011章

作者:浮游的蜉蝣 标签: 天之骄子 随身空间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王长老,你这么照顾我,明道友可能会吃醋。姐姐与偶像之间的修罗场……好像没啥,姐妹俩可以一起粉同一个偶像嘛。

明齐葛:“你们呐,还在这跟他讨价还价,这时间够他招多少批帮手了?”

“……他已经招了吗?我们还没开始打,甚至可能说着说着就不打了,他招一堆人来结果让人白跑一趟,他面子上过得去吗?”

明齐葛:“云霞宗护小少爷的时候还在乎这个?或者你们觉得裴少爷认怂的时候不够坦坦荡荡?”

“报,本宗大门口现在没云霞宗弟子。”

“管他有没有,要来就来,我们还怕了不成?”

“确实不用怕,我还没开始招救援。”我一边说一边放出了蛊王。

被囚禁许久的蛊王出来后先是没反应,然后头部僵硬地转动,其视线似乎没聚焦,说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看见赤乌宗弟子。赤乌宗弟子们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体积庞大的生物惊了一下,一时间也有些呆。

之后还是赤乌宗弟子们反应更快一步,毕竟虽然蛊王长相略有些奇怪,但笼统地说也就大概是一只有翅蜥蜴类的变异灵兽而已。灵兽长相变异得奇怪的多了去了,相比之下蛊王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协调。赤乌宗弟子对蛊王更诧异的方向在:

“裴林,这是你的新灵兽?什么时候养的?好像没听说啊。”

“而且你不是不喜欢爬行动物的长相吗?你的宠物偏好是毛绒绒吧?”

在我解释之前,蛊王终于有些搞清楚了状况,接着联邦虫见人就攻击的性子上线,它首先向我喷出了火。

……这蛊王对敌方优先级的判断倒是很清醒。

被我躲过之后,蛊王没有追击,它的火焰往赤乌宗弟子烧去,同时,双翅振动,整个身躯也向赤乌宗弟子们冲撞,尖利的爪子、强壮的尾巴及后腿,都是它的攻击武器。

我对赤乌宗弟子们强调:“如果你们没把握还我一只完全相同的,那么就请不要对这一只下杀手。”

“它不是你的灵兽吧?你对你自己的灵兽不会是这种旁观的态度。你那只猫要是上战场,你不陪它打才怪。你不可能看着你的灵兽单打独斗。”

06063-粘液

我:“它的确不能算我的灵兽,我与它没有建立灵魂连接,而且它对我有敌意,我要是与它一起上战场,它的攻击目标会选我还是你们可不好说。还有,它可能不算灵兽。”

“妖兽。这么疯应该是妖兽。”

我:“它确实没什么理智,但比起妖兽来,它可能又欠缺了一些独立选择。它更类似人造灵兽。用灵兽制造的灵兽。用联邦宇宙虫制造的。”

“联邦什么?”

“哦,你之前去的那个科幻世界……等会儿,那里的生物能带出来?那个世界不是人造的吗?”

“将人造世界里的人造物品进行拼合,得到另一种人造物品并带出,也说得通。”

“这人造灵兽的火焰怎么这么丑?而且还伴随着又是口水又是烟的,还有黏糊糊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太恶心了吧?”

我将从蛊王口中飞出的粘液招到我自己面前,并将分散的粘液聚到一起,且去掉口水……很像米未的粘液。所以蛊王在异种世界不仅模仿了古舒?以我的接触时长来说,蛊王对米未的模仿可能更深?

“靠,这火焰是怎么回事?烧了东西后怎么不是成碳却成了……粘液?”

瞬间,赤乌宗弟子们将与蛊王的距离更拉远了很多。

被蛊王烧成粘液的是一株筑基级的灵植,不远处同样被蛊王火焰波及到的金丹级灵植略伤到的叶片并没有粘液化的趋势,不过其伤处表面覆盖了一层粘液,好像蛊王火焰是粘液构造的一般,只要没烧干净就会有粘液残留。

有人终于想起来:“裴林,粘液技能也是你去过的世界的产物吧?就是在联邦之后去的那个世界……好像是叫异种技能?”

我:“是。而且这粘液的感觉与那个世界的非常相似。”

“粘液不就那么回事吗?还有相不相似的说法?”

我:“粘液也有很多组成方式啊,比如痰和浆糊,其成分列表明显差距巨大。粘液不过是最终的表现形态,比如我与你都是人类,但不同的粘液、不同的人,还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

“我记得部分浆糊可以吃。”

“因为有些浆糊是用米做的。”

“那种浆糊和这种粘液是一回事吗?”

“这粘液本身几乎没有气味,我们现在能闻到的气味是被火焰烧到的东西的,而不是粘液的气味。在视觉方面,粘液主要是颜色很浑浊,还有不规则分布的气泡,所以让人觉得难受,可能触感也比较糟,再加上小气泡破裂时那种琐碎的声音,一共折磨了三种感官。”

第1494章

06064-恶心

“你再放入口中尝一下就是折磨四种了。”

“我赌和气味一样,这粘液尝起来也是无味的。”

“你跟谁赌?怎么判断结果?谁尝?”

“愿意赌的人一起尝啊,不然只有一方尝,另一方不认账怎么办?或者让第三方来尝,输家不认呢?”

“不用亲口尝,有没有味道可以检测出来。”

“如果是特定灵力刺激造就的味道呢?那成分分析就不管用,必须入活人之口与灵力交互后才能显出味道。”

“看吧,我就说第三方给结果输家不会认。”

“亲口尝也可以不认。他尝了后就咬死了他吃着有味道、那粘液就是能与他的灵力交互出怪味来,你耐他何?让前辈给他做灵力检测?你看前辈会不会理你们。”

“卧槽,这不知道是灵兽还是妖兽的玩意,还有没有个恶心上限了?”

蛊王体表被攻击击中的地方,变为了粘液,这些粘液似乎是起到了修复伤处的作用,当粘液消失时,伤已痊愈。粘液在治伤时,流动、蠕动、翻滚,视觉、听觉的刺激让在场不少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有些人干脆离开了,而剩下的人,合计之后扔出一个笼子将蛊王关在里面。

笼子不仅限制了蛊王的身体移动,也限制了蛊王的火焰只能在笼子内流窜,接着笼子外出现一层黑布,将蛊王从大家的视线中隔离。

群众长出一口气。

我将蛊王收回到小随隔离区中。

回到隔离区后,蛊王躁动了一会儿,但似乎很快反应过来在这个它非常熟悉的地方它没有任何反抗可能,于是安静下来,又恢复到发呆状态。我将蛊王弄出来的所有粘液都送到隔离区中陪它,顺便让在场的赤乌宗弟子们的被恶心到度降低一些。

赤乌宗弟子们稀奇地看着我:“你真不觉得恶心啊?你还收集?”

我:“我毕竟在异种世界里与粘液人形影不离那么长时间,想想粘液人的性格,就不觉得恶心了。”

“听说你跟那个粘液人闹了矛盾。”

我:“算不上,只是一些理念不合。不适合长期近距离相处,但也不至于觉得对方恶心。”

06065-顺利逃脱

“刚见到那粘液人时,你觉得他恶心吗?”

我:“一直被玻璃球隔离着,所以还好。你们这样很不专业啊,丹器符修炼制物品的时候涉及到粘液状材料吧?”

“不是这种粘液,不对,我们用的那些根本就不能叫粘液,只能叫黏稠的液体,是很漂亮的。你放出来的那玩意的粘液,我怀疑就算披上火红色,也漂亮不起来。”

“披不了,火红色才不会那么浑浊。”

我一边与没被恶心走的赤乌宗弟子们聊着,一边观察所有被蛊王伤到的东西在我取走粘液之后的状态,一边凝出一些对比影像到空中与赤乌宗弟子们一起研究,一边越来越靠近赤乌宗大门,最后我说:“后续研究讨论我们在通讯中进行吧。回见。”

然后不等他们反应我便御剑往远离赤乌宗的方向飞。

只有早就意识到我在开溜的明齐葛在我加速之前回应了我:“再见。”

其他赤乌宗弟子:“……”

等我飞远之后,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纷纷发来信息谴责我鬼鬼祟祟的避战行为:

“用恶心的东西来抹消我们的战斗兴趣。”

“以研究为借口快速撤离。”

“下次你再来赤乌宗我们绝对要跟你玩场大的。”

“吸色灵植怎么租用你给个准话。”

“粘液和那人造妖兽不需要研究,我们只想知道你对制出火红色的研究成果和可行制作计划。”

……

我通通没理,直飞回到裴峰。

一落地我就开口:“爹,王小红长老跟你说了吧?那种子和盒子的使用有没有什么禁忌?主要是我感官意义上的禁忌,就是某些方式的使用会不会导致让我不舒服的结果?”

老爹出现在我面前:“那得看你怎么定义不舒服。我并不能把握你的所有细微感受。”

我:“我觉得你能。”

06066-选最专业的

老爹:“这个话题没有讨论的价值。我只能确定地告诉你,这两样东西一旦被激活,那么除了暴力摧毁外,没有其他中断或调整的方式。它们是高度封闭和自动化的。”

我:“木盒子里种元宝草也行吗?我的那些元宝草种子相当于一粒种子分成了无数个,单个的等级包括其幼株都不太可能高于元婴级,所以木盒子可以种吧?应该不会被撑破?”

老爹:“元宝种子的等级你可以与最专业的廖栗长老讨论。”

我:“廖长老真的是最专业的吗?他毕竟只有化神期,即使他与元宝秘境纠缠了那么多年,但也许在他拼死搏斗的时候,有一个或多个大乘期旁观了他们的搏斗全过程,并记录下了比廖长老所知更详细、更深邃的数据?”

老爹:“如果真有大乘期这么操作过,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大乘期没有让廖长老知道,那么连带的,就也不会让其他化神期知道,即我也被瞒住了。毕竟当一个修士知道后,很可能便会将消息传遍与之同等级的所有修士。比如一个金丹级的、与你直接利益相关的信息,你可能不知道吗?”

我:“可能啊。不是挺多的吗?”

老爹没理我,不打算与我掰扯这类不能知道与不想知道还有懒得知道以及故意不去知道等之间的差别。他继续说:“另一种可能是,那位大乘期让廖栗长老知道了,于是我也有幸听说了,但由于这件事并非与我切身相关,所以我对此的了解度肯定不及廖栗长老。”

老爹:“不管是这两种中的哪种情况,廖栗长老都是化神期中能给你关于此事详细信息的最佳人选。特别是,廖长老对瞒你没有太多经验,也没有太多执着。”

我:“谁特别执着地非要瞒我?惠菇长老?”

老爹:“惠长老主要是烦你。如果你能把她哄开心了,她并不会吝啬对你透露多余信息,就像你小时候那般。”

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好奇挺久了,你能隔离惠长老偷听地答我一下吗?”

老爹:“我才跟你说了,一个修士知道的信息,在其同等级中很难成为秘密。有些同等级修士不知道不过是他们没兴趣打听而已。”

惠菇长老打听信息的劲头似乎一向很高。

06067-如何得罪

我:“那个,那什么,就是……我就普适性地问一下:修士有更年期吗?”

老爹:“通常归入心魔中了。幼稚期、青春期、中年危机等,也归入心魔了。”

明明修士对心理问题的戒备度比凡人高很多,但在对心理病症的细分类、针对性研究方面修士却比凡人粗糙很多。心魔无处不在,所以修士怕心魔,但可能也正是因为太清楚无论谁、无论怎么做都避不开心魔,所以修士也经常会对心魔抱以‘你爱咋咋,老子不伺候了,有能耐你弄死我’的光棍态度。脾气一上头,一把年纪也显露青春躁动,或者年纪轻轻就满脸的看破红尘。

过于随便的群体,确实不太容易精准分类。门派可能便是对修士最极限的类别划分了,但即使是同门修士,除底线上的相同之处外,依然有着无数的细节区别,甚至有时候从表面看,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是同门,或者为什么某人属于这个门派却不属于那个门派。

比如梅栓漓就是很典型的合欢宗外表云霞宗内核。

我:“惠菇长老近期正处于比较严重的心魔状态吗?其心魔表现是看谁都不顺眼?”

老爹:“她前几天才刚刚仔细指点过葛昔微,带着非常愉快的表情。”

我多少年没看到惠菇长老对我露出愉快表情了?最接近的大概是嘲讽我时的笑容。